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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浅×陈文骥

来源:搜狐艺术

  陈:(陈文骥看着赵一浅2011伦敦个展现场照片)这算是你最早的一个个人展览?

  赵:最早不是个展,最早是一些联展。那时我每年会把一些,比如可能把一些人物啊,或者说物体啊,就是那种小物 件的东西,会归纳成《在·不在·物》系列。然后08,09,10年都有持续的展览。《在·不在·时间》其实最开始就是把一些物与空间结合在一起。最开始我把毕业时一排一排的小东西放到一个盒子里面,就画出来感觉是一个相对立体的东西,这一套就等于《在·不在·物》。再后来把一些立体的东西,画在有形状的木板或者画框上面,然后它就单独存在了,它可能更像装置了。这套作品主要画一些钟表和琴,我把这些设定为时间的概念,这套系列作品叫《在·不在·时间》。然后的创作更多的是作品和展厅的关系,绘画跟实物的结合构成一个视觉假象,形成《在·不在·城市》这套作品。这套作品最开始创作的时候我有去一些南方城市,比如说广州以及一些很远的地方,就发现很多地方很有特 色的一些路标啊、广告啊,我觉得特别能体现每个地方的特点。比如我经过广州,或者说香港,澳门,路标上很多都 是英文字母,但有些是汉语拼音,有些是英文或是葡萄牙文,看上去都是中国人的脸,中国人的地方,但其实文化截 然不同。所以我创作《在·不在·城市》,这个系列最后延续下来就是各个地方的门啊、窗啊,我觉得它们能够体现当 地人的感觉和我们对未知世界的一种遐想。这就是我最新个展《在·不在·这儿》的作品,陈老师您有去看过的。我现在正在做的最新的一套系列作品叫《在·不在·场》,把之前做的《在·不在·时间》和《在·不在·物》《在·不在·城 市》那些绘画和实物结合的东西在展厅构建一个“场”的关系,那些东西在展场会体现一个整体的感觉。我现在把三维的东西又放在二维的空间内。

  陈:我感觉好像你们这一代年轻艺术家,不少人都处在一种记忆的表达里面。你们这个共同性有没有什么文化因素的影响?还是这个时代让你们不自然的就处在这种状态里面?

  赵:从我最早的记忆开始,我觉得中国的城市从80年代到现在这三十年的变化是特别快的。之前可能相对缓慢,之后变化特别快,新的事物不断涌现,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价值观,而且不断在颠覆。我在毕业的时候有种感觉,从上大学前脱离了父母,到大学毕业又脱离了学校,毕业之后感觉无依无靠了。为什么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回忆呢?我理解 其实回忆起来的不是过去的某件事物,而是过去的一种自由,快乐的状态,因为这个社会压力很大,人的压力很大挤压在一个城市,你回忆过去的时候永远都会想起快乐。其实画一件老的东西并不是真的留恋那件东西,而是留恋那个时候自己的一种无拘无束相对幸福的状态。可能70末80后的人都有这种状态,因为那个时候和现在的社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如说现在60后主宰这个时代,80后觉得自己无法主宰这个时代,他就会有怀疑,怀疑就会产生对以前的眷恋,或者对未来的恐惧,这是我理解的一个状态。

  陈:能感觉的出来你的表达上有自己一个明确的方式,这种方式是说,在绘画的基础上尽可能不再力求突破绘画,尤其在展览的表述上面,这里面我感觉你是有自己个人考虑的。我想听听你在这种表述方式上是怎么思考和建立的?

  赵:当代艺术体系内更多人的创作媒介可能从传统的绘画变向立体的装置,行为或者影像,我觉得只是媒介不同,重要的是无论选择哪种媒介表达事物时,你要发出什么样的声音,而且这种声音跟你是有关系的。其实我不拒绝任何媒介,但我只会用我擅长的媒介去做这件事,就像锻炼身体一样,你可以跑步,你可以跳绳,你可以游泳,做的方法不一样,但都让身体好,艺术也一样。我也在想,媒介是否能有突破,比如说绘画,单一的二维的平面上我们是否可以做一些跟外界更有关系的事,营造一个相对更新的视觉模式。所以我在做一些绘画性的装置作品,在展厅中布置出 来。之前我在美院跟陈老师学到特别多关于绘画在空间中的关系,一张画不是就是一张画,它跟它存在的环境是很有 联系的,包括从古典绘画开始,所有的画是放在教堂里面的,所以作者会想它画面是怎么样的,构图是怎么样的,它 的框子是什么样的,在教堂中的关系是怎么样的,我觉得绘画从来没有脱离过一个“场”的概念。我更多的是照顾一 种媒介的美感。我觉得作品在展览空间内的关系我是考虑很多的。包括《在·不在·这儿》这个展览,我把那些门放的 很高,因为那面展墙很高;对面的墙很低,我把一些作品挂的很低,包括落地的,还有《窗》都压得很低,就是为了照顾在空间的这一条线,以及色彩上的搭配。比如说室内的深蓝和浅蓝,都和画面有关,我觉得这是我喜欢而且擅长的东西。我觉得很多展览的画很好,但是挂的差。我觉得关于展览设计我可能考虑的更多些。

  陈:你刚才说的对空间的表述、对展览的表达,在当代艺术里面其实是很重要的一环,等于说艺术家已经参与到最后一个表达环节里面。以前艺术家往往对自己眼前的作品的表述认知度比较强,但最后在进入社会展示的时候,他往往失去了自己的主动权,所以展览有时候成为了批评家或者策展人的东西。今天我们艺术家应该把这种权利掌握在自己手中。有这种思考,你的作品在完成以后其实还有向大家公示的这个过程, 这个公示过程其实又是一个创作过程。所以展览本身又是你要面对的一个新的作品。我现在也看到不仅是你,很多年轻艺术家已经意识到这一点,这里面除了当代艺术的表述方式已经发生变化,还有我们艺术家也认识到艺术表达应该推到社会的更前沿,所以从形式、立场和方式上都要有所调整。从你的作品中我能感觉到这些因素正在发生变化。但是我也感觉到有一点,你好像内心对于这种表述是有些纠结的,就是说现在放弃绘画对你来说是心有不甘的,但完全用装置来表达对你心里来说也有些障碍,因为这些因素我感觉从你的画面表达有些纠结感,所以语言上还没有达到特别畅通的过程。因为我感觉绘画它有它的一种纯粹性。你现在更多地是想用绘画代替物像的原状,代替装置的一种表现因素。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感觉是不是正确的,或者说和你自己的认识有些相似的地方?所以我想听听你更细化的自我认知上的一些判断。

  赵:其实我把很多绘画和实物结合在一起做,我不是把绘画当画,我可能把绘画当成一件东西来做,这件东西可能是一个装置,也可能是一个行为。我理解为:绘画的过程其实就是一种行为,你在一笔一笔构建画面的时候、看着对象的时候,其实就是用你的画来解读这个事物的过程,或者思考和表达一件事的过程,所以形成的过程我觉得是一件行为的过程。比如说一个和尚在敲木鱼,一个和尚在念经,或者一个人在做瑜伽,我觉得这就成为一种信仰了——你相信这件事,做这件事的过程你愉悦自己,可以让自己思维更宽阔。很多朋友问我怎么欣赏画,很多人都会看画面技术,这个人眼睛画得好,这个人的胳膊画得好,这个人的手画得好,颜色很漂亮等等,但是我看画的时候经常会看它的背面和侧面。我去国外美术馆看展览的时候,如果有可能我会看画作背面,我会研究画框是怎么做的,我把它当作一个物件来看,一段历史来看,这个是可以反映当时的人和社会之间的关系的,也是最打动人的。画的好只是一部分,画的好就会符合画面和当时社会之间的关系。我也是以这种方式去做作品,让作品表达我的状态,这个状态存留住,就可以理解为一个装置或者雕塑。我觉得对于做艺术的人来说,诠释他想说的话,这个权利在于他自己。只是媒介不同,功能性是一样的,最终的目地就是这个媒介可以表达我想要的。所以我不会刻意地去放弃绘画或者装置,我觉得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不会放弃绘画而去做装置,也不会为了装置而放弃绘画,这些都没有很大关系。从来都不是媒介的不同,而是我擅长的方法。我擅长用笔我就用笔,我善常用泥我就用泥。

  陈:你的作品里我还是看得出来你对各种事物的广泛兴趣,各种知识,资讯,在你的作品中都能充分呈现出来,甚至在一件作品里能体现你用多种形式和手段来完成,有种杂拌,杂合的感觉。

  赵:对,我觉得是这样的。可能和我本人有关系,其实现代社会这个互联网时代会把所有的信息给你结合在一起,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我不会拘于一个圈子,各种圈子的人都有,我会跟各种人聊天,向各种人学习。我觉得这个时代世界都是通的,国内国外都是相通的,各行业都是没有距离的,只是很多人把自己拉出跟别人的距离。我希望走出去,走到更广泛的世界当中去学到更多的东西,然后把他们夹杂在一起,放在一张画面上,能表现更多的信息,来自各行各业的信息,和整个时代的关系,这就是现在的时代和以前的不一样。绘画是去表达个人的情感和生活方式,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或者说我想要的东西。

  陈:其实艺术本来就是营造问题的一个过程,所以这种纠结也是自己主动选择的,但是最终目的还是在艺术思考过程当中完成一个排解。所以艺术家就需要记录下自我。

  赵:其实之前《Hi艺术》采访的时候就有问过这种问题,比如:你做颜色很鲜亮是不是要表现很阳光很清新的感觉?我说展览工作人员当时在展厅呆了两天就受不了了,感觉要得抑郁症了。我想要就是这种感觉。表面看起来很亮的东西其实是很压抑的,很冷酷的东西却是很安静的。我的作品看起来很亮,感觉很美,但其实内在是很残酷的,这种残酷是隐性的,就和我这个人一样,和这个社会一样,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很美好,人们都很乐呵呵的,但是悲伤的东西很多,大家不愿意去表达,都掖着藏着,或者大家没想到自己很痛苦。我觉得一切事物都是这样的关系,我没有想表现美好,一切美好的东西背后都是残酷,我画面里都是这种看似美好的东西,却隐藏着残酷。你仔细看以后可能会更多的理解到平日没有思考的问表面看起来阳光并不一定真的很阳光,如果很阳光的话可能思考的问题少,因为你把一切想像成美好的,其实一切都是残酷的,你把残酷的问题想明白以后才可以让它更美好。

  陈:你不相信绘画会死亡?

  赵:我不相信。这个是不可能的,一切都不会死亡的,一切都是并行发展的。一切形式都有它的美感。从文化角度来说一切都可能会存在而不是消亡,最开始有相机这个东西,大家怀疑绘画被取代了,但其实是照相术对现代的绘画的刺激反而提升了绘画的表现形式。

  陈:当初提出“绘画死亡”是因为照相术的发明。照相和绘画有一些共同性,都是平面表述。一百年过去了摄影最终还是没有替代绘画,但当由此产生的更新的当代艺术的表现手段出现的时候,人们又提到了绘画的死亡。为什么对绘画的存在有那么多的耿耿于怀,我也是有些不理解这个态度。我认为绘画在平面表述上有它不可取代的意义,它给我们人类文明带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哪怕今天我们看到的影像表达它都是一种平面表述。其实我们都有共同背景,都在美院成长,我围绕着绘画层面在思考,但我始终感觉绘画的表述最终需要落实到空间范围里面,让更多人在一个氛围里重新思考,得出视觉的结论。你的作品里面这种层面的考虑体现的比较充分。绘画作为一种古老的表现方式,发展到今天为我们提供了很多现成的表现方法,今天很多人是带着一种依赖性去表述的,甚至内心上是有那么一点堕落的。我并不是说绘画的本质要死亡,而是人们对待绘画那种不思进取的依赖性而使绘画失去它的活力。所以我想看到年轻人对待绘画虽然有一种不舍,但这种不舍里是否有一种主动的愿望或者发现到绘画艺术有一线新的希望。

  陈:艺术的表述始终处于一个本能的意识上,它的手段一定是最本质的,甚至可以说是原始的,它不是一个成熟的东西,而主流是一个成熟现象。我们的激情就是在一种问题下,困惑下,非正常下完成自我。我在你作品中看到了这 点,就想问你是不是强调了这种意识,还是说在无意识下自然而然完成的。

  赵:您说的让我想起了之前在展厅里,进来一个阿姨转了一圈,出门对人说,这是卖建材的,然后就走了。我觉得这个状态很好,它模糊了很多概念之后,如果有一天被人了解以后可能就不一样了。

  陈:我们艺术家很多思维行为可能都会被误解。其实我们也在误读这个世界,我的作品得到一般的反映就是看不懂,再就是问你画的是什么意思。对这个问题我是非常困惑的,因为没办法给他一个正确的回答,其实我的创作过程也是处在一个没有给自己答案的状态下完成的。你的作品里有没有这种意图,我要让人认识到我的想法,让作品和意图得到观众的共鸣。

  赵:我觉得还好。我觉得不是每一张画都是需要解读的,或者说单独解读的,而是对艺术要有了解,再去了解艺术家,你可能就解读了这张画。所以我觉得很多人还是不太了解艺术,所以很难读懂一张画,但我们能做到的就是画出来,在展厅中布置出来,给他一个视觉上新的冲击,或者说意识上的新的可能性,这样他就会思考这个问题。他有疑问了,这件画就成立了。其实整个创作的线索是很清晰的,对整个社会有质疑,对很多生活方式是质疑的,所以用作 品来体现我的质疑,我要表达的问题是清晰的。我认为做艺术的没有人可以做到极其清晰,这样就没有惊喜了。不断的制造问题,给观众的问题,给自己的问题,然后把它完善,再去建立更高的问题,其实这是一个艺术家做的工作。

  陈:有没有想过让你的艺术表达和你的生活形成一个特别一致的意识体现?一看你的生活方式就知道你作品是怎样 的,反之亦然。

  赵:其实我的作品和我这个人还挺像的,好多人也这么认为。看起来挺阳光,其实内心挺纠结,有灰色的一面,就跟 作品一样。如果一个人和他作品不一样那就出问题了,我觉得我的作品,也是我的生活,这是一个统一的关系。

  陈:对,一个艺术家和他的生活形态肯定是相联系的,艺术是一种行为,生活其实也是一种行为。如果一个人行为不一致,应该是有其他因素影响,或者说大多数生活是比较真实的。有时候艺术只是一个谋生的需求,它可以装假,它只是一个工作,而且也可以这么说艺术家往往是分裂的。所以我还比较重视艺术家生活和作品之间的关系。如果这里 面你追寻的东西或者价值观是不一样的,肯定会互相受到影响。你从美院走过来,在壁画系学习三年,到毕业进入社会,我感觉在这中间可以画道横线,能感觉到你进入社会后更有态度了。所以可以谈谈在学校学习到的东西和进入社会接受到的影响这里面的差异。

  赵:一个人在大学里对社会是完全不了解的,在学校里始终有一种依赖,依赖老师同学,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但你对社会没有认知的时候你也不会去怀疑,就开开心心的把这大学几年过了。毕业之后就会有怀疑,未来很未知。刚毕业的时候,也会犹豫要不要留下考研。也有人会为学校或者画廊做一些作品,因为不了解,所以总是会去迎合。那个时候大家都有恐慌感,但我就是埋头画画,没有想那么多。课余的时间我去代代课,我毕业那半年代了半年课,赚了点钱,然后画了半年画。每天早上九点钟上课,上到晚上九点,然后回家10点画到12点,画了一批画,毕业紧接着展览卖了些画,这些钱我拿来租了一个工作室。毕业那年还是挺辛苦的做了很多事,我就是想把未来做的准备充分一些。从那时开始要开始重新建立一切,可能从08年开始思考了很多,从《在·不在·时间》开始也相对成熟了,沉淀了两年,我在想我在社会中是一个什么位置。包括从考前到入学也是一个比较痛苦的过程,在地方的时候觉得自己画的还不错,但到美院身边的人都画的那么好,也是一种挑战。那个时候觉得考上美院就是人生的终极目标,觉得以后什么都有了,但之后人的目标不断提升。

  陈:要问一个比较个人化的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你在学校的时候叫赵波,赵波的形象在我印象中基本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刻度了,我都很难改口。你是什么时候改名字的,有什么意图,产生了什么变化?

  赵:我08年改的名字。08年以后我觉得我还要再往上走,这两年基本都待在工作室,完全是一个自省的状态。之前 的名字是家里人起的,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太普遍了。我的性格不喜欢跟别人一样的,对于名字也有 一样的看法,就比如不想跟别人穿的一样,更不要跟别人一样名字。另外我想把自己各方面做的更稳一些,一浅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喜欢的,我觉得一浅这个名字很稳,相对稳定的感觉,一也是起的感觉,意味着重新的开始。从考前到毕业,再到08年,我觉得是三个状态,是不同的人,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以前做的不好的也可以重新来,所以改名也可以算对自己的一个定义和警示,希望以后更认真的去对待事物,包括低调为人,谦逊,把自己做得更好,希望自己永远做好自己。

  陈:你的积极乐观都是你的优势,但是未来的发展是一个不确定的事。艺术真正的美好并不是看到未来的面貌,而是感觉到一种召唤,用一种热情去追随,甚至在追随过程中能发现更多,这种更多让自己感觉生命的能量。这些我都能从你的作品里感觉到。

  赵:上学和毕业是一个分割线,我相信还会分的。人永远受到社会的影响,一直在改变,我希望这种改变是好的。

  陈:艺术家不说进步,而是要跨越。脱离自己现在的系统去思考了,就是一种跨越,寻找了一个新的对话平台,这个 新的机会对你来说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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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高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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