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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恺与来楚生 |
来楚生先生一生写过两件用油画笔完成的书法,为来先生到张永恺家做客时所书。张先生善绘油画,来楚生见其案头搁置油画笔,一时兴起,顷刻挥就。并戏言无论何种材料,只要用笔方法正确,都可用来书写。先生之功力,于此可见一斑。斯作虽然是临写,但可以体悟到来楚生的创作机杼完全是一种自然的流露,泼辣奔放,厚重凝练。古人论草书曰:“作行草最贵虚实并见。”来先生精擅此道。譬如此幅用油画笔写成的作品,在用笔上笔笔中锋,圆润浑然;气势、神采洒脱自如,毫无剑拔弩张的狂怪之气。再诸如在顿挫、疾涩等技巧上的处理,犹显得游刃有余。这是先生博大的胸襟和几十年功力的流露与蕴积。古人认为:“草书不难狂逸,难于狂逸而不违笔意。”来楚生先生书学上的成功足以印证了这一点。
篆刻是来楚生先生主体意识表现得尤为突出的一门艺术。在这方寸之间包容了来先生深厚的刀功、古朴的书风和简洁传神的画风。白文印“粗枝大叶”用刀苍劲、潇洒而不重修饰。印文粗细、断粘自然,特别是其印文惯向边栏伸展,命名其刻残与外界相融,增大了印章的视觉动感和气局,更令人产生一种神秘的感觉,似自由之气由残缺处贯入到印文之中,并在其间回荡。朱文印“惜墨如金”亦大朴不雕,乍看较为粗糙,细观则老辣、拙奇,驳泐而成的自然变化使线条产生了一种耐人寻味的苍茫之味。原西泠印社副社长,当代书画篆刻大家钱君匋先生曾云:“来氏刻印七十岁前后所作突变,朴质老辣,雄劲苍古,得未曾有。虽二吴,亦当避舍,齐白石自谓变法,然斧凿之痕,造作之态犹难免诮,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能独立称雄于印坛者,唯楚生一人而已。”可谓最恰当的评论。
中国古谚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来楚生一生精研艺事,矢志不移。相信此专场的推出一方面会令观者全面了解来老卓越的艺术成就与艺术实践。另一方面也会不断地启迪着后人坚持气节操守与个人的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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